养生文化之养性
倘若说,儒家学说只是通过“养性”为中介,间接地把“养生”与“”治国统一在一起的话,那么道家学说则无须任何形式的中介物,便直接把二者有机地结合到 自己的理论框架之中。 首先,在道家学说中,养生被视为治国的基础。老子就说过:“贵以身为天下,若可寄天下;爱以身为天下,若可托天下。”(《老子》十三章)庄子对此更进一层,明确提出了“身之不能治,而何暇治天下乎”(《庄子·天地》)的责难。 其次,道家养生的方法,往往可以直接用作治国之道。“清静”的养生之道,在道家看来就非常适宜于治国。老子就曾经反复强调说:“我好静而民自正”、“清静为天下正”,主张只有“清静”才是治国的最好方法;认为政治上的纷扰躁动乃是治国的大忌。 尽管儒,道两家在养生问题上都有趋向与养性、治国相统一的特点,但作为性质迥异的两种学说,它们各自在这一问题上的出发点则是完全不同的:在儒家那里,治国是居首位的,养生只是治国的派生物;养生在道家学说中占有至关重要的位置,治国反而是微不足道的、次要的。